Michael Bierut 一个访谈,关于品牌识别等

A Michael Bierut interview

Michael Bierut ,作为一个“做”和“说”两个领域都十分出色的设计师,他的访谈经常可以看到,当然最有内容含量的是他在 Design Observer 上的文章(推荐),这次是来自 Facing Sideways

这个访谈从 Michael Bierut 曾在 Design Observer 发布他的毕业作品集开始谈起——即 May I Show You My Portfolio? ,Michael Bierut 谈起了他早年及刚入行时的情形,那时的平面设计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众人皆知,他在15岁的时候就想成为平面设计师,开始他还不清楚能不能以此为职业,“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到我想做的事真正叫做什么,而一旦意识到我就真正有了兴趣,此时所有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平面设计……”

接着说到了他为 Saks Fifth Avenue 做的设计,因为 Chris Bowden (Facing Sideways)说这是他最喜欢的 Michael Bierut 近年设计之一。Michael Bierut 就此展开谈了关于品牌历史基础相关的一些见解。

……我听到一些设计谈论设计实践(design process)都围绕着创造,从一块白板开始,我很赞赏而且偶尔也会如此,但我必须承认在一个完全开放的概要下工作我是有困难的。我总是会意识到我设计以及将要操作的任何东西的背景、历史和特殊环境。

当工作涉及到识别,很多时候我总是发现自己是在同一家存在已久的公司工作,无论对方说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他们已经留在大众头脑中的历史和印象是一件你需要面对的真实的东西。有时候你可能会碰到一位想同过去完全决裂的客户,想传达所有东西都不同了都变了。比如说 Saks 这个案列,他们和历史遗产的关系非常矛盾,他们不想看起来落伍或者单调,不想看起来过分的女性化或者男性化,但另一方面又像自己看起来有真实的历史的,事实是,他们想怎样在视觉上展现一种从未真实存在过的历史。……

这个项目的开始,我们只是将 Saks Fifth Avenue 这几个字设置不同的字体,我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沉闷的过程,因为每一次当我们想试着带向一个全新的地方时,看上去就像我们以一种非常残酷的方式锯掉他们的历史遗产。……同谈们往来的人员很厉害,他们给了我们一些线索,包括如果我们回头对历史作一点调查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东西这样的构想……

……如果我们抽取一些在人们头脑中回响的东西再作一些生动的改变会怎样呢?从某一方面说,它会比完全不同带来更多惊奇……

(关于广受热议的标志众包— crowd sourcing ) 标志的一个真相是它们做起来不难……比如说 Target,就一圆点和外面一圈,就这样,所以如果你想设计一个像 Target 的标志,你就没必要去雇佣一位设计师……天晓得我们这里也做很多这样的东西,但我认为这个领域最好的设计最终走向多数设计师都会认同的观点:很明显,不是那个标志本身而是它怎样使用。Nike 的对号才值30美元,由 Portland State University 的学生设计……指派这个人物中没一个人特别喜欢,他们所有想要的就是他们认为的好标志 Adidas 的三条线…… [ 补充阅读: The Mysterious Power of Context ]

(关于专业设计师的苛刻,比如在 Brand New 评论中抱怨字间距和贝塞尔曲线的) Brand New 上一些人对字距特别迷恋,我认识到为什么很多人在工作日在上面评论是因为他们是字距型的,他们不会花大量时间向难搞的尖刻的大集团的总监们展现富有挑战性的设计,他们中很多人从没做过,但他们做了字母间间距调整的工作而且这些是被他们当作权威来看待的……

(关于伦敦2012奥运会标志) 关于它,一旦这些东西到达一定的程度,所有人都会从中看到一些好的东西。很自然地,商业意见人员和与意见关联的设计师也会如此,然后人们就会按照看到一样好的东西那样去做……我觉得 Wolf Ollins 一定说了“让我们做一些与所有的(奥运会标志)不同的吧”……我从没听到过任何战略辩解,关于为什么它看上去与那些平凡的很好地设计的奥运会标志如此不同。如果你做的足够,并且获得足够的人的喜欢,突然它就会变得很自然……我认为他们奥运会标志的聪明之处是,在其他的很多时候一个标志设计需要长远的,但像奥林匹克这些,长远或许不是你必须要追求的。或许你需要努力作出一些与那一时刻相关联的东西,几周,过去了,然后回头看,思考它并与当时相联系起来,或许之后它看起来是过时的但它仍然能被唤起的。如果你看着墨西哥或者洛杉矶的奥运会图形,它们用今天的眼睛看起来是不现代的,但它们真地看起来如此,在它们那个时间和地点。

(关于慕尼黑奥运会)当我在学校时,我们都认为那个识别设计是贫瘠的以及典型的德国“法西斯主义”,只是大量的 Univers 字体和简化到冷酷的几何形的人。在80年代,我认为它非常糟糕,非常集团的视觉(corporate looking),而现在你看它,它看上去就是一个完美的、彻底的图形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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